“虚拟、偶像？”
绊乐不解地歪着头。事实上我对此的理解也是一知半知，毕竟身边没有这样的人。
“唔，要怎么解释才好呢。”
“所谓虚拟偶像，就是指以原创的设定，比如人格和形象，在网络上进行活动的偶像。当然声音是自己配的。”
“不愧是偶像团体前负责人，这种东西也知道。”
“只是了解过罢，那么、间薇你就是这样的偶像吧？”
“没错。形象是自己板绘，声音是自己配的，然后再由观众定义性格。”
“问个失礼的问题，人气如何？”
何梦欣这问题真是有够直白的。
“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，各位听过叫星光舞台的排行榜吗？。”
“那当然，可以说是编排过程最公正最严格，而且还提供粉丝投票，更有真实性。甚至偶像官方的排行都是参考它的。”
“嗯。我的话在虚拟偶像排行榜姑且一百五十位左右吧。”
“诶诶欸——好厉害。”
听到绊乐的话，间薇摇了摇头。
“事实上虚拟偶像要比普通偶像少太多，真正可以的说上存在的只有三百左右。”
“那也算好，现在的偶像组合也不多，但能排到一半以上都算成功了。”
“是、是嘛。”
听了我的话，间薇露出了害羞的神情。
“曳明。”
“怎么了。”
“那时候ASH是排多少。”
“你指星光舞台的偶像排名？”
“嗯。”
“如果是最好的名次的话，应该是第四。”
“嘶——”
全场倒吸一口凉气，话说我这样说出来会不会影响她们的信心啊。
“你在这个时候问就是为了打击间薇吧，明明你不可能忘记的。”
“你想多了，我就是忘了。”
没表情，但肯定在撒谎。
“嘛、嘛，骄傲也是不好的。咳咳，有点跑题。实际上我这次来是想担任、不，请让我担任ASH的舞蹈支持，泽曳明先生。”
“也不用叫的那么正式啦。”
“不公平！为什么这种事情只询问小明的意见。”
“就是，就算他是负责人，可是我队长。”
“绊乐你就不能别叫我小明，像个路人一样。就是这样间薇，这种事情我得询问队内的意见。不过真突然啊。”
我看向星遥，她对我砸了砸眼睛，果然是她的主意啊。
“也不算，其实我一直就有这样的想法。”
“我想问问，一边做虚拟偶像一边担任我们的舞蹈支持，不会耽误么？”
“关于这点我已经认真思考过了，其实我从小就学习舞蹈很久了，也设计了很多舞步。”
“那这样自己上台表演也可以的。”
“嗯。但我是那种在那么多人面前，没办法正常发挥的。”
“这个谁都是一样的吧。”
“不过最后还是成为虚拟偶像了，所以不用在意。我想说的是，因为虚拟偶像的节目设计和技术限制，有很多舞步自己是没办法表演出来的。”
“技术限制是投射的3D形象做不到吧。”
梦欣询问道。
“是的。还有就是不是全部人都爱看舞蹈的，唱歌绘画什么的意外更吸粉。”
“这样啊。看来虚拟偶像也有不少苦处。”
晓柔在一旁感叹道。
“帮助我们有什么条件么。”
“毕竟是我这边主动要求的。不能说提条件，只需要以后出PV或者官方的舞蹈制作能加上我的虚拟偶像ID就行。”
“经济公司不会说什么？”
“不会，因为这也算间接涨人气，完成工作了。”
“既然这样的话，为什么不选择高人气的偶像组合，比起我们更多好处吧。”
我接着何梦欣问道。
“想过。主要是高人气偶像组合通常都已经有舞蹈制作，而且他们还比较挑剔。另外就是我对曾经让ASH拿到最佳新人组合并且排名飙到第四名的制作人，泽曳明你很感兴趣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哥哥，脸变得好红。”
“这是夕阳的阳光暖的。”
“啧。你就那么喜欢听别人的称赞么。”
“也没沦落到要被你咂舌的地步吧！”
制作人。不知道多久没听说过这个词，与其被当做经纪人和负责人，我更喜欢这个称呼。
不是在宣扬自己的工作有多累，只是能对自己的工作能更好地阐述。
一直以来，我们这行就没有正式的称呼，毕竟从事的人太少。
“好，我决定了，就让间薇担任我们的舞蹈制作。”
“你刚刚说的，要询问队内的意见呢？”
“小明是个大骗子。”
“唔其实大家的意见也一样的吧。”
晓柔间接地看了看两人。
“这是泽曳明原则问题，我的确没意见。”
“绊乐也觉得可以。”
“我也是深思熟虑的好不好，和她奉承我没关系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
不过这样的话，ASD也有了舞蹈支持。能够在台下帮助她们练习舞步和原创舞蹈，现在还差的是——
我回想起昨天遇见的金发少女。
……
……
“那今天就先到这里，耽误不少时间真的不好意思。”
“哪里哪里，帮我们大忙了。”
“有什么事我会再联系，另外需要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，就算我在直播也是可以回复的。”
“真是有够任性的工作态度啊。”
“哼哼，经常被那么说，这也是要塑造的性格啊。那么各位再见。”
“拜。”
“欢迎下次再来。”
“小乐再怎么说，间薇下次也肯定会来的。”
“是嘛、嘿嘿。”
就这样，谈着关于合作具体事项以及大部分时间闲聊，放学后的闲暇时间就这样过去了。
目送星遥和间薇，再和何梦欣与绊乐道别后，晓柔转过头来对我说——
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“嗯，不过我突然想起来家里存的泡面吃完了，决定去超市先买回来。”
“关于那个的话，我昨天已经注意到及时补充了。”
晓柔自豪地答道。
头疼，得找个她不可能注意到的理由。
“其实还有个预约的游戏上架……”
“哥哥好像说过自己不会浪费时间去排队、选择网购的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诶。想自己一个人去什么地方直接说就行，我又不会限制哥哥的自由。”
“也、也是。”
“但是，如果是和女孩子会面那就得汇报。”
“我能问下为什么吗——”
“防止哥哥被骗。”
“不会啦，你多心了。”
“那我先回去，哥哥记得早点回来。”
“OKOK。”
简直和妈妈一个样。不过也多亏她的关心，我才能保持还算健康的身体。
这算是夸她。
要是拖太晚说不定就没办法陪星遥玩游戏了，而且还得报答她今天帮我们介绍的舞蹈支持。
想到这里，我开始跑了起来。如果她不在那里的话我就直接回家。
“啧。”
可能是速度比较快，刚好在等红灯的路口遇到回家途中的何梦欣。
这种情况下果然还是得去打声招呼，最遭的情况下还得同路。
说真的我不可能讨厌她。只是怕她嫌弃我，待会说什么可以的话别和我靠那么近。
然后我内心受伤得了社交恐——
“真巧啊，何梦欣。”
“嗯？哦、哦。”
与其想那么多，还不如主动处好关系。
就这样我站到了她的旁边，盯着红绿灯什么时候能走。
“呐，曳明。”
“怎么了。”
“反正也同路，花点时间陪我聊会天如何。”
“那当然没问题。”
我的目的地是昨天去商场顺路的公园。
“那么晚了还不回家？”
“一个人煮，总得学会自己买菜然后做饭。”
“哦哦，确实。”
“我可不像你啊，家里有个听话的妹妹，出什么事都能两个人互帮互助。”
“你要是需要帮助和我说，我也会帮你的。”
“啧。你这发言好渣。”
“喂喂，那么好的气氛破坏了真的好么。”
“我和你之间能有什么好气氛，去去。”
夕阳渐渐落幕，我和她并肩走着路过那个公园。
昨天遇见那金发少女貌似没来。但在那依旧有许多人聚集着。
“妈妈、妈妈，昨天那位漂亮的姐姐呢。”
“姐姐是不定时来的，要想见到她只能看运气。不过你天天来这里，肯定可以见到她的。”
似乎还挺受欢迎的，就算今天鸽子，也能听见许多讨论她的人。
没办法，既然今天没来，那就明天再试试了。
“你是买完菜然后回家对吧。”
“嗯。话说我还没问你来这边干嘛。”
“有点私事，刚刚已经解决了。要不我顺路送你回去？”
“别。”
“秒答啊。”
“话说你好可疑，总觉得在故意接近我。”
“会主动接近你这样的美少女，不是很正常么？”
“你不像那种单纯的男人。”
？在她眼里我到底是怎样一形象
“那就帮你提东西到楼下，不进你家行了吧。”
“既然你那么固执，那……行吧。”
怎么觉得我才是拜托人那一方。
——
——
“这样的话，我们的团队也差不多算完整吧。”
何梦欣突然问道。
“诶。啊，不过团体的人数分工是没有标准的，我甚至见过光是上场人数就14人的偶像组合。”
“那不算上场人数，我们团队还差什么。”
“现在就需要的话，果然还是音乐支持吧，哪怕不是要出CD，最好也有原创曲子去搭配舞步。”
“嗯。所以我们该上哪找那个音乐支持。”
“关于这点交给我好了。”
“有人选？”
“姑且。”
“女的？”
“总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变了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到底怎么了。”
“说了没什么！”
两个人在夕阳下十分不协调的气氛中，朝商业街走去。
话说我到底是哪里惹她生气，问题是她就是女的——我还能硬说是男的么？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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